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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明星肯尼思滔滔不絕地分享關於巴克和湯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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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1》明星肯尼斯崔滔滔不絕地講述巴克和湯米的愛情故事

當《9-1-1》在今年五月中斷三週後強勢回歸時,不僅僅是警報聲引起了粉絲的熱烈討論。該劇的第七季如過山車般起伏不定,但最新一集“新郎來了”卻以巴克和湯米的可愛愛情故事,為我們帶來了一絲浪漫喜劇的氣息。

### 婚禮的鐘聲和意想不到的火花

即使在全城尋找失踪的煙囪之際,團隊仍設法為他和瑪蒂在醫院舉辦了一場感人的婚禮。但讓我們不要因此而忽略了這一集真正的亮點——巴克和湯米之間萌芽的浪漫情感!

![信用:ABC](https://gayety.co/wp-content/uploads/2024/05/171961_0216-1024×817.jpg)

在說出“我願意”之後,巴克溜出去與湯米會面,湯米是洛杉磯消防局的空中作戰飛行員,整天忙於救火。“抱歉我遲到了,那場火真是個大麻煩,”他一邊說,一邊給了巴克一個熱情的吻。這入場方式,實在太戲劇化了!

### 愛標記現場

他們的快速接吻不僅讓氣氛升溫,還意外地暴露了他們與全體船員的關係,這要歸功於巴克臉上的一抹污跡。這一揭露是純粹的《9-1-1》式混亂,粉絲們在X上大笑,為這個完全出乎意料的時刻而陶醉。

### 肯尼斯崔為創意天才提供支持

該劇聯合主創蒂姆·米尼爾表示,肯尼斯·崔(飾演煙囪)對幕後的創意天才讚不絕口。在他與《娛樂周刊》的對話中,Choi 揭露了 Minear 如何將潛在的陳詞濫調轉化為新鮮且令人興奮的內容。“我認為這是蒂姆的才華。他在介紹巴克和湯米的故事情節時說,‘我不想讓它成為《9-1-1》這一非常特別的劇集。我要拍這部該死的浪漫喜劇,老兄。你絕對想不到它會怎樣出現。它會從你意想不到的地方來,’”崔如此解釋,讚揚了巴克對愛情生活的無縫且輕鬆的處理。

崔讚揚巴克第二次出櫃的方式既沒有過度戲劇化也沒有粗暴。“這就是 Tim Minear 工藝的美妙之處。他知道如何講述一個故事,而且他總是能以你意想不到的方式來呈現,”他補充道。

隨著《9-1-1》繼續將扣人心弦的緊急情況與溫馨(和令人心碎)的時刻融為一體,巴克和湯米的故事也成為了這部劇讓我們緊盯著螢幕的另一個原因。這不僅僅是關於緊急情況;這是關於他們一路上以多種方式拯救的心。

[《9-1-1》明星在同性接吻場景後回擊反 LGBTQ+ 巨魔](https://gayety.co/9-1-1-star-fires-back-at-anti-lgbtq-trolls-following-same-sex-kiss-scene)

作為一部持續展現緊張刺激的緊急情況與溫馨時刻的劇集,《9-1-1》通過巴克和湯米的愛情故事,再次證明了其在講述多元化故事方面的能力。

如果我能選擇性取向,我會隨時選擇成為雙性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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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祝第25個雙性戀可見日:挑戰刻板印象並提高意識

本週標誌著第25個雙性戀可見日的到來,這一天最初被稱為“慶祝雙性戀日”。四分之一世紀以來,這一天的宗旨一直是“提高對雙性戀的認識並挑戰對雙性戀的消除”。儘管一周的時間看似充足,足以提升公眾對某一議題的認識,但最近的一項研究顯示,仍有37%的人認為雙性戀是一種選擇,這與對同性戀的看法不同,這一發現凸顯了為何我們仍需努力提升對雙性戀的認識。

這項由約會應用程式PURE進行的調查,對2000名美國人的雙性戀觀點進行了了解。結果顯示,許多人仍然抱持著對雙性戀的陳舊觀念,20%的人認為雙性戀是成為同性戀的“跳板”,26%的人認為人們聲稱自己是雙性戀是因為某些“好處”(“什麼好處?!”每個雙性戀者都想問)。調查還發現,有3%的受訪者甚至不相信雙性戀的真實存在。

讓我們澄清一些事情:雙性戀是真實存在的。實際上,大多數酷兒人群都是雙性戀。2021年英國人口普查——第一次包含性別問題的人口普查——發現,1.3%的英國人口認為自己是雙性戀。

對於想要更深入了解雙性戀的人來說,有許多書籍可以提供幫助。例如,《貪婪:一個想要太多的雙性戀者的筆記》就是一本探索雙性戀體驗的書籍。

雖然有些人可能在公開自己是同性戀之前首先公開自己是雙性戀,但這並不意味著雙性戀是通往同性戀小鎮的中途停留。在一個寧願你根本不是酷兒的社會中,弄清楚你的酷兒身份是具有挑戰性的,對許多人來說,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消除內在的同性戀恐懼症的許多層面。此外,身份可能會隨著時間而改變。

那麼,為什麼對雙性戀的理解落後於其他酷兒身份呢?酷兒理論家和多本書的作者梅格-約翰·巴克(Meg-John Barker)認為,這是因為我們對二元性的文化迷戀。雙性戀挑戰了兩個關鍵的二元性:“被異性吸引與被同性吸引”和“自然與選擇”。

在主流文化中,“自然”的事物通常被視為比“選擇”的事物更真實、更固定。但實際上,這些事物都不是二元的。人類的大多數方面,包括性行為,都是生物心理社會的。這意味著它們是我們與生俱來的面向、我們隨著時間的推移而發展的方面的複雜組合——包括對我們所做的選擇的反應,以及我們周圍文化和我們可以選擇的結果的結果。

同性戀/異性戀二元論被強行強加給我們所有人,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情都被視為一種選擇。這成為駁斥雙性戀的另一種方式。正因如此,長期以來,人們一直在試圖證明雙性戀並不真實,其中包括2005年的一項研究,該研究導致《紐約時報》宣稱所有男性要么是“同性戀、異性戀,要么是說謊者”。

雙性戀者被認為是不值得信任的,這會影響到我們的整個身份,我們對自己的存在的陳述還不夠。雙性戀恐懼症的刻板印象告訴我們,雙性戀者是我們自己生活中不可靠的敘述者——因為如果你不能相信某人知道他們真正被誰吸引,你就不能相信他們理解他們的任何性經驗-而且單性戀(被一種性別所吸引)的人比我們更能理解我們的性傾向。

這些刻板印象繼續對雙性戀者產生負面影響。統計數據和第一人稱敘述告訴我們,雙性戀者的身心健康狀況更有可能更差,部分原因是雙性戀在醫療環境中被消除。倫敦記者凱蒂·博伊登是眾多在試圖獲得支持和醫療保健時缺乏理解的雙性戀者之一。之前的一位治療師告訴她,她的雙性戀是“(她)的選擇”。

“自然與選擇”的二元論也在其他方面損害了雙性戀社群。雖然《Born this Way》的敘事在LGBTQIA+權利方面取得了巨大勝利(並催生了一首極其朗朗上口的歌曲——感謝Gaga),但它也巧妙地表明,酷兒群體只因為發生在我們身上的事情而應該獲得權利和保護,而我們會選擇這些事情如果可以的話。

雙性戀不是一個選擇。沒有人會坐下來列出一些自己想成為的性取向的利弊清單。就像同性戀、異性戀或無性戀一樣,雙性戀是人們複雜、多面向、美妙的自我中自然、美麗、美妙的一部分,但這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透過我自己的雙性戀,我找到了一個美好的社區,結識了終生的朋友,陷入愛情和失戀,並且我已經成為一名積極分子。如果那37%的受訪者是的,雙性戀是我隨時都會做出的選擇。

也門胡塞武裝計劃在公開場合以石刑和釘刑處死9名男性同性戀者,引發恐懼與譴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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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塞武裝在也門公開處決同性戀者,國際特赦組織譴責此行為

在也門,一個由胡塞武裝控制的法庭最近以同性戀罪名判處九人死刑,其中七人將面臨石刑,兩人將被釘在十字架上。這一消息引起了國際社會的廣泛關注和譴責。國際特赦組織表示,這些行為是對LGBTQ+群體及廣大也門民眾的恐懼散播。

據報導,這些判決是在也門達馬爾的胡塞武裝法庭作出的,另外還有二十三人因同性戀、「散播不道德行為」和「不道德行為」等多項罪名被判處六個月至十年監禁。社交媒體上流傳的視頻顯示,有兩人在公共場合被鞭打,這可能發生在他們的家門前。

此外,也門伊布的胡塞武裝法庭以「傳播同性戀」為由判處13名學生死刑,另外三名學生被判處鞭刑。消息人士稱,還有35人因同性戀指控被拘留。

胡塞運動管理的兩個法庭已經判處40多名男子。自11月以來,該政權一直在紅海襲擊船隻,並遭到美國和英國的報復性打擊。也門位於紅海東南邊緣,伊朗支持的胡塞運動控制著這個沙漠國家人口最多的地區,一直與也門北部鄰國沙烏地阿拉伯領導的聯盟進行長期戰爭。

國際特赦組織中東和北非副主任格拉齊亞·卡雷西亞 (Grazia Careccia) 稱,計劃中的處決是“可怕的公共景觀”,旨在在LGBTQ+人群和廣大也門民眾中散播恐懼。她將所有句子描述為“非常令人痛苦”。

卡雷西亞在一份聲明中說:“公開鞭打是一種殘忍和不人道的懲罰,違反了國際法絕對禁止酷刑和其他虐待的規定,在任何情況下都不應該實施。” 她補充說:“當局必須立即無條件釋放所有僅因性取向或性別認同而被拘留的人。”

人權觀察組織也門研究員尼庫·賈法尼亞 (Niku Jafarnia) 告訴法新社:“胡塞武裝在國內加緊實施暴行,而全世界都在關注他們在紅海的襲擊。” 賈法尼亞補充道:“如果他們真的關心他們聲稱捍衛的巴勒斯坦人權,他們就不會用鞭打和石頭砸死也門人。”

這些事件凸顯了在戰爭和衝突中,性少數群體面臨的極端危險和挑戰。國際社會正呼籲立即採取行動,以保護這些無辜者免受進一步的迫害和暴力。

治療師可能因轉換療法禁令而「避之則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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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蕊·卡斯博士警告說,針對跨性別青少年的轉變治療禁令可能會「嚇跑」治療師

在當今社會,跨性別青少年的權益和福祉成為了公眾討論的熱點。近期,希拉里·卡斯(Hilary Cass)博士發表的一份報告引起了廣泛關注。卡斯博士在報告中提出,蘇格蘭政府擬議的禁止LGBTQ+轉化治療的法案可能會對提供跨性別青少年治療的醫療專業人員產生負面影響。

轉化治療,一種旨在改變或壓制個人的性別認同或性取向的做法,長期以來一直受到批評和反對。卡斯博士在向蘇格蘭議會健康委員會提供的證據中強調,雖然每個人都應該受到保護,免受轉化治療的傷害,但立法的過程中也需要考慮到如何保護那些僅僅是在履行職責的治療師。

卡斯博士指出,如果在治療過程中,年輕人對自己的性別認同有了新的理解或改變,這可能會被錯誤地解釋為治療師試圖改變他們的性別認同。這種情況下,治療師可能會因為擔心成為法律試煉的對象而對從事這一領域的工作感到焦慮。

此外,卡斯報告還提到,許多跨性別、性別不一致或對性別有疑問的年輕人並非異性戀,這一點在討論性別認同時經常被混淆。報告呼籲為跨性別青少年提供更多的心理健康支持,並對現有的跨性別青少年臨床指導研究提出批評,稱其「品質差」。

值得注意的是,卡斯報告還敦促在開處青春期阻滯劑給跨性別青少年時要「極其謹慎」,儘管這種藥物多年來一直安全地用於跨性別和順性別兒童。報告發布後,英格蘭、威爾斯和蘇格蘭均暫停了青春期阻斷劑的處方。

在這一背景下,為跨性別青少年及其家庭提供支持和協助變得尤為重要。美人魚(Mermaids)是一個為年輕人、父母和家庭提供保密協助和支持的組織,通過電話和線上聊天提供服務,為那些在性別認同問題上尋求幫助的人提供一個安全的空間。

卡斯報告及其引發的討論凸顯了一個事實:在保護跨性別青少年的同時,我們也需要關注那些為他們提供支持和治療的專業人員的處境。找到一個既能防止轉化治療的傷害,又不會讓致力於幫助跨性別青少年的治療師感到被威脅或焦慮的平衡點,是我們當前面臨的一個挑戰。

持續消除對《9-1-1》中黑人女同性戀角色巴克雙性戀身份的讚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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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停止对《9-1-1》中非双性恋角色的赞美中忽略Hen和她的妻子的行为

在这篇文章中,作者强烈批评了主流媒体和粉丝对《9-1-1》中一个主要角色巴克的双性恋身份的过度赞美,同时忽略了剧中存在的其他酷儿角色,特别是黑人女同性恋角色Hen及其妻子。作者指出,这种做法不仅是对Hen和她的妻子的存在的抹去,也是对整个酷儿社区的不尊重。此外,文章还提到了其他酷儿角色和故事线,强调《9-1-1》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包容酷儿角色的节目,而不是最近才开始的。最后,文章以一些积极的酷儿相关新闻结束,提供了一种平衡的视角。

在當今的媒體環境中,酷兒角色和故事線的呈現越來越受到關注和讚賞。這是一個進步的跡象,顯示出社會對多元性別和性取向認識的提升。然而,這種進步有時也伴隨著一些問題,特別是當某些角色或故事線被忽略或被邊緣化時。最近,我對《9-1-1》這部劇集的一些討論感到特別關注,尤其是關於它對雙性戀角色巴克的處理,以及這種處理如何可能無意中抹去了劇中的黑人女同性戀角色——母雞和她的妻子。

首先,我要說,我對《9-1-1》讓巴克成為一個雙性戀角色感到非常興奮。這不僅是因為這個角色的性取向變化為劇集帶來了新的故事線,也因為這展示了電視劇對於酷兒角色的包容性。然而,當主流媒體和大量粉絲在讚美這一點時,我注意到了一個問題:他們似乎完全忽略了母雞和她的妻子這一對黑人女同性戀夫婦。

母雞從第一季開始就是一個重要角色,她的婚姻和家庭生活也是劇情的一部分。她的妻子,特雷西·湯姆斯飾演的凱倫,也是一個重要的角色。然而,在許多討論中,這對夫婦似乎被完全忽略了。這不僅是對這兩個角色的不公平對待,也是對劇集中酷兒故事線的一種刻板印象化和簡化。

這種情況反映了一個更廣泛的問題,即在媒體中對酷兒角色的呈現往往集中在白人角色上,而忽略了色彩人種酷兒角色的存在和重要性。這不僅剝奪了這些角色的能見度,也剝奪了觀眾看到更多元化和全面的酷兒故事的機會。

當然,《9-1-1》並不是唯一存在這個問題的劇集,但它提供了一個討論和反思的機會。我們應該讚賞劇集中酷兒角色的呈現,但同時也要批判性地思考這些呈現的方式,以及它們可能帶來的不包容性和偏見。

在結束這篇文章之前,我還想分享一些令人振奮的消息。雙性戀女演員謝伊·米切爾將推出一檔有關世界各地飲料的旅遊節目;《週六夜現場》製作了一部喬喬·西瓦短劇,喬喬本人覺得很有趣;德弗里·雅各布斯將與雙性戀埃文·蕾切爾·伍德一起主演一部名為《Backspot》的酷兒啦啦隊電影。這些都是酷兒文化在不同領域中持續發展和被看見的證明。

最後,我們應該繼續推動更多元化和包容性的酷兒故事在媒體中的呈現。這不僅是為了酷兒社群內部的多樣性,也是為了讓所有觀眾都能看到更加真實和全面的世界。

為何同性戀者經常有哥哥?探索背後的相關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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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姊妹的科學:探索家庭中的性向與出生順序之間的關聯

在當今社會,科學家們正不斷探索人類行為背後的科學原理,其中一個引人入勝的領域是家庭結構對個體性取向的影響。最近,NPR推出了一個名為《兄弟姊妹的科學》的新系列,深入探討了我們的兄弟姐妹如何影響我們的生活,從金錢和心理健康到我們的分子層面。

這個系列的一部分聚焦於一個長期以來令人好奇的話題:為什麼同性戀者往往是家中最小的孩子?這個問題引起了我的興趣,作為一名同性戀者和家中最年幼的孩子,我發現這個觀點不僅有趣,而且似乎在某種程度上解釋了我的個人經歷。

在深入研究這個主題時,我發現這種現象,被稱為「兄弟出生順序效應」,在科學界有著堅實的證據支持。研究表明,有較多哥哥的男性成為同性戀的機率較高。這一發現在全球範圍內被多次證實,從加拿大和美國到薩摩亞、墨西哥南部、土耳其和巴西等地。

最近的一項研究對超過 900 萬荷蘭人進行了分析,不僅證實了這一效應,而且還發現女性同性戀者也更有可能擁有哥哥。這一發現提示我們,可能存在某種生物機制,至少部分地解釈了這一現象。

科學家們提出了「母體免疫假說」來解釋這一現象,這一假設認為母親對男性胎兒的Y染色體產生的蛋白質產生免疫反應,這種反應可能影響隨後出生的男性胎兒的性取向。雖然這一理論尚未得到最終證實,但它為我們提供了一個可能的解釋。

然而,這一研究領域也引發了一些擔憂和爭議。賈斯汀·托雷斯,一位半自傳體小說《我們動物》的作者,對將性取向與生物因素聯繫起來的研究表示警惕。他擔心這可能會重新點燃對同性戀者的偏見和歧視,並提醒我們要警惕科學研究背後的意圖和潛在後果。

儘管如此,這一領域的研究無疑是迷人的,它挑戰我們對性取向、家庭結構和生物學之間關係的理解。隨著《兄弟姊妹的科學》系列的進一步展開,我們期待更多的發現和洞察,希望能夠促進對性取向多樣性的理解和接受。

版權所有 2024 NPR

新限制影響今年芝加哥驕傲遊行,引發LGBTQ+社群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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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加哥將縮小今年的驕傲遊行規模,引發社區不滿

芝加哥年度驕傲遊行面臨規模縮減的挑戰

芝加哥,這個多元與包容的城市,每年的驕傲遊行都吸引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參與者和觀眾。然而,今年的遊行似乎將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根據最近的報導,芝加哥官員計劃將遊行的規模縮小約37%,包括減少花車和表演的數量。此外,芝加哥警察局(CPD)提出了一項將遊行路線縮短幾個街區的提案,這將減少需要48名警員的職位。

這一消息引起了LGBTQ+社群的強烈反應。許多人認為,這種縮減不僅減少了慶祝和表達自我驕傲的機會,也可能削弱社群的能見度和影響力。LGBTQ+市長諮詢委員會主席Jin-Soo Huh表示,他們對這一消息感到不滿,並強調這樣的決定應該在與社區協商後才能做出。他們呼籲市長辦公室恢復驕傲遊行的原始規模。

芝加哥驕傲遊行是全美最大的驕傲遊行之一,每年都會吸引大量的參與者和支持者。報導指出,今年遊行時間的改變(從中午改為上午11點開始)以及規模的縮減,是出於提高安全和更好地管理物流的考慮。然而,是否這些變化與全國範圍內增加的對LGBTQ+權利的攻擊有關,目前尚不清楚。

面對這些挑戰,芝加哥市長布蘭登·約翰遜(Brandon Johnson)的LGBTQ+諮詢委員會表示,他們將繼續努力維持遊行的完整性。他們已經向市政府發出公開信,要求取消對參與人數的限制,並強調芝加哥市和伊利諾伊州在推進LGBTQ+人群的權利和保護方面已取得的進步。他們敦促市政府舉辦全國最大、最引人注目、最有影響力的驕傲遊行,特別是在跨性別青年面臨前所未有的威脅時。

此外,一些團體支持將遊行時間改為上午11點,以更好地適應警察部門的輪班需求。這封信還提倡在全年舉行其他遊行,並要求官員讓社區參與任何有關改變這些深受喜愛的傳統的決定。

芝加哥的驕傲遊行不僅是一場慶祝活動,也是一個展示社群力量、團結和多樣性的平台。面對這次的挑戰,芝加哥的LGBTQ+社群和支持者們展現了他們對於權利、可見性和驕傲的堅持。他們的努力提醒我們,即使在逆境中,團結和愛的力量也能帶來改變。

探討:社會對於雙性戀認識不足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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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雙性戀者的質疑與擦除:娜塔莉·施里弗的見解

在當今社會,雙性戀者經常面臨著一種被稱為”雙重擦除”的現象,這種現象不僅來自異性戀社群,也來自LGBTQ+社群內部。娜塔莉·施里弗(Natalie Schriefer)在她的文章中提到,對雙性戀者的不斷質疑是雙性戀擦除的後果之一。這種質疑往往源於對雙性戀者身份的誤解和刻板印象。

在2024年的Netflix特輯《Have It All》中,單口喜劇演員泰勒湯姆林森(Taylor Tomlinson)公開了自己的雙性戀身份。她的經歷凸顯了雙性戀者面臨的挑戰,尤其是在公開自己的性取向時,常常需要面對他人的質疑和要求”證明”自己的雙性戀身份。這種經歷不僅令人不安,也反映了社會對雙性戀者的誤解和偏見。

雙重擦除是一種複雜的現象,它來自於人們對性取向的簡化和二元對立的看法。當雙性戀者與異性約會時,他們可能被認為是異性戀;而當他們與同性約會時,則可能被認為是同性戀。這種基於當前伴侶性別的假設忽略了雙性戀者的真實身份,使他們在異性戀和酷兒群體中都感到被排斥。

湯姆林森的經歷和施里弗的分析提醒我們,雙性戀者的身份是多樣且豐富的,他們不應該被迫選擇一邊或證明自己的性取向。雙性戀者應該被允許自我認同,而不是被迫符合外界對他們性取向的期望和假設。

隨著越來越多的雙性戀者勇敢地公開自己的身份,社會對雙性戀的認識和接受程度也在逐漸提高。然而,要徹底消除對雙性戀者的偏見和雙重擦除,還需要更多的教育和對話。透過分享和討論雙性戀者的真實經歷,我們可以幫助打破刻板印象,促進對雙性戀身份更深入和全面的理解。

在這個過程中,每個人都可以發揮作用,無論是通過支持身邊的雙性戀朋友,還是通過參與和推動對雙性戀議題的公開討論。只有當我們學會接受和尊重每個人的性取向多樣性時,我們才能真正實現一個包容和平等的社會。

FDA 新規定促進包容性:允許同性戀與雙性戀男性捐血的影響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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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取消對同性戀和雙性戀男性捐血的限制,克里斯·範·比伯首次捐血創歷史

在過去的十年中,克里斯·範·比伯一直面臨著無法捐血的限制。這位來自猶他州鹽湖城的35歲男性,由於其公開的同性戀身份,在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FDA)的規定下,被禁止捐贈血液。這項規定是基於性活躍的男同性戀者可能帶來的風險,而不考慮個體的實際健康狀況。

然而,今年5月,FDA宣布取消了對同性戀和雙性戀男性捐血的所有限制,並在8月推出了一種新的捐血風險評估工具。這一變化意味著,無論個人的性取向或身份如何,每個捐血者都將接受相同的評估。對範比伯來說,這不僅是一個歷史性的時刻,也是一次個人的勝利,他終於能夠在家鄉的美國紅十字會捐血中心捐血。

範比伯對美國廣播公司新聞表示,他對於終於能夠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感到非常興奮和如釋重負。他認為,即使是一件小事,也能產生巨大的影響。公共衛生專家和同性戀權利活動人士長期以來一直在呼籲改變這一政策,認為它基於群體風險而非個人風險,並加劇了對特定群體的恥辱和歧視。

在愛滋病流行初期,由於捐血無法篩檢出愛滋病毒,導致一些透過輸血感染愛滋病毒的病例。這促使FDA實施了終身禁止同性戀和雙性戀男性以及男男性行為女性捐血的政策。隨著科技進步,所有捐血都能進行普遍的愛滋病毒檢測,但相關政策卻遲遲未見改變,直到2015年全面禁令被廢除,並在2020年將禁慾期縮短至90天。

對範比伯而言,捐血的願望部分源於家族史。他的母親在他出生時出現了危及生命的併發症,需要捐血來挽救她的生命。範比伯從小就明白捐血的重要性,尤其是因為他的血型是O型陰性,可以用於任何血型的輸血。然而,由於先前的政策,他一直無法參與家庭的捐血活動,這讓他感到自己像是個局外人。

今年的政策變更,不僅對範比伯來說是一個重大的進步,也對許多其他人來說是一個開放的大門。新的捐血風險評估工具要求所有捐贈者在過去三個月內是否有新的或多位性伴侶,並對那些在此期間有肛交史的人進行推遲。這一變化使得更多的人有機會參與捐血,幫助解決血液供應問題。

儘管如此,範比伯和其他人認為還有更多的工作要做,特別是擴大使用PrEP藥物的患者的捐血資格。這將是一個向前邁進的步驟,不僅減少恥辱和歧視,也鼓勵更多人捐血,從而保障血液供應的安全。

隨著這項新政策的實施,我們期待著一個更加包容和公正的社會,一個每個人都能根據自己的能力貢獻的社會。

《我看到電視發光》:一部關於90年代跨性別青少年懷舊恐怖故事 | 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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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90年代跨性別青少年的隱私時刻與身份認同:《我看到了電視的光芒》影評

身為20世紀90年代的跨性別青少年,我清楚記得電視螢幕上閃爍的光芒。深夜,一旦屋子裡的其他人都入睡了,我可以擁有一定程度的隱私,這是我可以接觸到與真實自我有點相似的東西的主要時間。

觀看跨性別電影製片人簡·舍恩布倫 (Jane Schoenbrun) 的新片《我看到了電視的光芒》(I Saw the TV Glow),讓我回到了人生的這段時期。如片名所示,美泉宮的電影講述的是小銀幕以及它對兩個90年代成長的酷兒青少年的生活意味著什麼。

早在我們現在所知的網路出現之前,早在有關跨性別者的存在和正常性的信息爆炸之前就已經存在了。幾年後,我才造訪一個連結跨性別社群成員的網站,十多年後,我甚至想像自己可以轉變並成為真正的自己。

那些年裡支撐著我的是我設法獲得的少數女性物品——出於某種當時我無法理解的原因,這些物品讓我感覺絕對正確——以及對我來說似乎有意義的深夜電視節目。我記得那些感覺最真實的節目往往涉及恐怖、極端和怪異——比如《地穴故事》、《外部極限》,以及PBS凌晨播出的奇怪電影。當我花時間感受女性化、反對家人的虐待以及始終存在的羞辱和懲罰的風險時,這些娛樂活動會在我黑暗的房間的背景中閃爍。

《我看到了電視的光芒》以歐文為中心,一個剛進入青春期的黑人男孩,以及年紀稍大的麥迪,後者似乎正在向女性化方向轉變,並成為歐文的某種嚮導。麥迪主要幫助歐文走私一部名為《The Pink Opaque》的奇怪電視節目的錄影帶,該節目對年輕人進行催眠,儘管這似乎不是一個很好的節目,而且表面上與他們的現實關係不大。

美泉宮的電影很大程度上講述了在出櫃前成為酷兒的感受。當你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面與眾不同,但尚未發現你可能與大多數人有不同的性別或性取向。這是旅程中一個奇怪的部分,你在沒有完全意識到的情況下被一種身份所吸引。在網路出現之前,這樣的時期要長得多,也要普遍得多,接受度的提高使酷兒身分變得更加清晰。九十年代可能是最後一次,這麼多年輕人夢遊般地走向酷兒身份,神秘地被任何似乎能表達這種奇怪的差異感的流行文化所吸引。

美泉宮創造電影長度隱喻的令人印象深刻的能力讓觀眾體會到這種感覺。一般的隱喻運用者會創造出可能在1:1或1:2層次發揮作用的想法;非常非常出色的隱喻創造者可能會在1:10或1:20的水平上進行操作。像美泉宮這樣的說故事的人完全打破了這個比例。它們創造了如此複雜和充滿活力的巨大隱喻,以至於我們無法將它們從一個概念領域映射到另一個概念領域。說簡·舍恩布倫創作的電影是關於性別不安的,這很容易,但試圖講述它們如何或為何發揮作用,卻超出了我們用如此多的語言表達的能力。

看著美泉宮的《我看到電視發光》閃爍的螢幕,試圖弄清楚我正在觀看的內容是如何對我說話的,我相信我的感覺類似於歐文和瑪迪觀看《粉紅不透明》的感覺,體驗著該劇對其他人的催眠吸引力。出於同樣的原因,這部電影讓我重新體驗了十幾歲的我在這麼多深夜在發光的電視屏幕前觀看這些節目的感受,與一種超出我理解能力的女性氣質聯繫在一起。

《我看到了電視的光芒》是對懷舊類型的衷心詮釋,對處於其中的孩子們表現出了極大的同情心。它以真正的關懷來保存他們不理解的天真和創傷,彷彿試圖給予這些孩子和許多其他人在那個時代應該能夠獲得的同情心。它的善良是我學會賦予年輕版本的自己的東西,多年來,我一直在與內心的仇恨和判斷作鬥爭,這些仇恨和判斷曾經是我被教導要為自己和像我這樣的孩子保留的。看著它,我感覺到歐文和麥迪是多麼渺小和困惑,我希望他們有比電視節目更好的東西來指導他們。我希望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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